noah

浮生一梦回1(穿越)

我一直耿耿于怀的是蔺晨说我从来不认识什么林殊

 

我一直感怀非常的是长苏对蔺晨说的,如果你认识林殊,你不会失望的。

 

长苏和林殊他们完全不同,却又那么相同,我很喜欢长苏,也喜欢那个张扬热烈的少年,不管世事变化,不灭的是那颗赤子之心,那他还能成为蔺晨的知己吗?

 

相信lo主,这是一个在长苏最美好的年岁里,他有一个健康的身体,没有仇恨赋予的责任,没心没肺的和蔺晨一起疯魔武林,互整斗嘴,打打闹闹,一挖坑我埋土,默契折腾的快乐时光。

为了不让人说我乱发tag,我要解释一下,这是一篇长篇文,后边会有靖殊靖苏的戏份,全文,清水粮食,我自己也不确定,要不要捅破这层关系,要不要发展点啥呢?总之我高兴,写成啥样就啥样,反正先占tag

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

 

这里是南楚边境的一个小镇。终日被烈日、风沙弥漫。
贫穷的小镇里只有一家青瓦砌成的客栈,但在这贫瘠的沙漠上,这小镇远在边陲却因有几口老井,日渐繁荣起来,因为在这片沙漠中,这里是惟一有清水的地方。白天烈日灼热,街上的行人很少,大多是来往的客商。黄沙在路上飞扬,过往行人都用沙漠里特有的面巾遮住口鼻,眯缝着双眼,有饿了的便在街旁小摊的伙计哪里买几个面饼,虽是用一块帕子搭在上边,却遮不住风沙,好在这边陲之地,也没多少人会讲究太多,吃在嘴里满口是沙,灌上几口水便能咽下去,所以小摊的生意很好,就连伙计都有些忙不过来了。
一辆马车自街道那边风驰过来,赶车的大汉黑红的脸膛上全是油晃晃的汗,干裂的嘴唇几日都没有饮过水了,马朝着小镇上唯一的客栈奔去,路人纷纷躲闪。
     就在这时,一只大黄猫刚好从一旁的屋里窜出,被马惊着来不及躲闪,眼见就要被马蹄踏死。又有一条人影一旁里窜出,几个纵跃转眼便到了马车前,用一只手拎起猫,身子轻飘飘的落在了路旁。
    众人不禁惊呼出声,这人可真是好身手。
    赶车的大汉被吓了一跳,赶紧勒住了马车,朝那人望去,只见那人坐在地上,怀里抱着那只大黄猫,正笑嘻嘻道:“小乖乖,你压死了,你的那群母猫可要守寡了!” 
     那大汉被吓得不清,却见他还在哪里嬉皮笑脸,
     赶车的大汉不禁破口大骂道:“混蛋,挡了老子的车,小心拆了你的骨头!” 
     那人怀里抱着猫,眼睛朝大汉瞟了瞟,笑嘻嘻的问道:“混蛋骂谁?”
“混蛋骂你!,,,”赶车大汉吼道,声音一下卡在脖间,一股怒火直窜脑门。
众人大声哄笑起来,那大汉黑红的脸膛涨得紫红,蹭蹭的冲上去,想给那人一拳,不料那人的身影一闪,已经到了三尺之外,那大汉正要追过去,只听“卡擦”一声巨响,那汉子的车轱辘竟然齐齐的飞掉,那马受惊的跳踢,那汉子慌忙牵着马缰绳,又惊又怒的咒骂起来。那人怀里抱着猫,抄着手慢腾腾地往酒馆走去。
    阳光,照着他不羁的脸上,也照着他那不正经的笑容,俊眉修鼻,眼泛桃花,虽是一身落拓却极尽潇洒写意。
    他进了酒馆里随意的找了一张东倒西歪的桌子坐下来,那大黄猫也“咪”的跳上桌子。他却一把将它拎了下去,笑道:“去去去,找你的猫相好,别在这蹲着……”
把那猫赶走后,他拍着桌子朗声道:“小二,上菜~~”
一个黑瘦的伙计,提着只锡酒壶走出来,殷勤的帮那人摆正桌子,才笑道;“客官,我们做的是小本生意,只有牛肉和馒头,不过我们这小店里的酒却是极好的烧刀子,沙漠里喝着痛快~要不给您来一壶?”
那人略一沉吟,从怀里摸出一个小包裹,里边一层层的打开,竟然是油纸包好的糕点,做工极为精巧,让人食指大动,那小二从未见过这么漂亮的糕点,忍不住啧啧称奇,那人把包裹递给小二,才笑道:“先给我半斤牛肉,几个馒头,在把这糕点过笼,记住只能蒸半柱香,不多不少。”小二第一次见到这种自带外食,还这么理所当然的人,正要发作,却被那人手里的一碇银子给恍花了眼,顿时笑得更加殷勤,点头哈腰的退了出去。
酒饱饭足之后,那人一步三摇晃的走到了一旁的桌子前,笑嘻嘻的看着他面前的黑衣大汉,这汉子长相粗犷,乍一眼没有什么出奇的地方,仔细一看,此人的眼中精光内敛,像是一头蓄势待发的猎豹,扫帚似地的浓眉不快蹙了起来,冷声道:“蔺晨公子,你是属狗的么?你从东海一直追到这里!你追我也没用,你这趟生意我是不会接的!”
蔺晨也不生气,反而自顾自的倒着黑衣汉子的酒喝了起来,入口热辣辣的滋味让他呛得咳嗽起来,那汉子不由得嗤笑起来道:“像你这种公子哥儿,是喝不惯这种滋味的。”
蔺晨笑道:“唯一一个从毒泽绝域活着出来的刀手,江湖人称“不死神龙”龙九啸,按照道上规矩,再给你加一千两怎么样?”

 

龙九啸神情似乎一呆,突地仰天长笑起来,朗声笑道:“蔺晨公子果真是大手笔,钱谁都想赚,可死了就花不了!十年前我从毒泽绝域出来九死一生,就曾发誓绝不在去,莫非公子想让在下自毁誓言?”
蔺晨再倒酒,笑道:“人生在世不过须臾之间,不是死在床上,就是死在地上,要不就挂在树上,你既是做刀口舔血的买卖,竟会拘泥于这种誓言,坏了自己的名头。唉~果真闻名不如见面,这“不死神龙”真让人失望得紧。”蔺晨一口喝光杯中的酒,朝龙九啸眨了眨眼,眼中满是轻蔑之色。
龙九啸眼中神色晦明难明,又考虑一番,蔺晨出的银子可不是一个小数目,干完这趟镖路,就能金盆洗手,脱离这刀口舔血的日子,可那种深入骨髓的绝望让他有些不寒而栗,龙九啸闷声的喝了一口酒,才道:“不知公子去毒泽绝域所谓何事?”
“看看风景,再捉点毒蜘蛛回来吓人。”蔺晨笑得痞痞的
龙九啸自是知道他在胡说八道,也不愿强问,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,一口把碗里的酒干了,狠声道:“干他娘的,成交!”

      驼铃悠悠,缓步前行在无边无际的沙丘上。不知不觉间,蔺晨与龙九啸已在大漠里走了三天。蔺晨裹着一张白色的头巾,倒骑在骆驼上。身子随着骆驼的前进微微起伏,不一会就有些昏昏欲睡了,龙九啸不由得白了蔺晨一眼,毒泽绝域明明在南境边界,绕过沙漠一路向南就能到了,虽然要绕一些,但却是最安全的路线,可蔺晨却偏要见识一下沙漠风光,非要斜穿沙漠,好在自己对这里的地形熟悉,到不至于迷路,按如今的形成在过几日就能走出这片沙漠了。
蔺晨终于睡醒了,他忽然起身站在驼峰上,极目望去,一片大沙漠在逐渐西斜的阳光下,灿烁如金斜,一直延伸到遥不可及的天边。
龙九啸问道:“看什么?”
蔺晨笑道:“呵呵,没什么,觉得前边好像有个旧城。”
“那是当年魔教的旧址。”龙九啸声音冷冷道
“哦~~这就是当年的魔教总坛?我们过去看看吧。”蔺晨有些兴致勃勃起来,
龙九啸看了看日头也没有反对,两人便朝着旧址方向走去。
两人在沙漠中觅路前行,走了很久才来到古城,虽然黄沙遍布,但总坛的格局脉络仍然可以瞧得出来。宫门的基座和多半个拱形石门都被埋在沙中,旁边有一座大石头雕成的黑塔,共有六层之高,稍微有些倾斜,依然十分坚固。
蔺晨啧啧称奇道:“这塔修得倒有些玄妙,合了四宫八象之数,还有点门道。如果我没猜错的话,这就是魔教的祭祀塔吧!”
龙九啸仰起头来看了半天,也没看出什么名堂,却见蔺晨一矮身,钻进了塔门,他似乎是急于想去证实什么,龙九啸连忙在后边跟上。
塔中的墙壁上密密麻麻地刻着许多火的图腾,每一层都有一个黑色石像,却被人破坏得残肢断臂,蔺晨从身上取出一块血红色玉,不时在石像上比对一番,龙九啸有些不解道,只是默默跟在蔺晨身后,替他扶起地上的石像。

 

到了最高的一层楼,这层中的石像与楼下的石像都不同,人面蛇身,盘旋在柱子上。额头上有一个明显凹槽,让这座石像多了几分神秘难测的味道。

“咦”蔺晨眼中闪过一丝惊异,声音喃喃道:“没想到这竟然是真的!”

蔺晨飞身而起,龙九啸只觉眼前一花,蔺晨身子已站在柱子之上,他小心翼翼的把手中的血玉安放在石像的凹槽中,只听卡擦一声,血玉与凹槽相溶,蔺晨眼中略过一丝惊乱,他想用手在把血玉在取出来,可这玉如同生根一样,怎么都取不出来,蔺晨大半个身子悬在半空,只依靠单脚点在石柱上使力不得,只能翻身一跃下。

龙九啸有些不明所以,问道:“这玉原来是石像上的?”

蔺晨心里极度不爽,不过是来看看古迹,结果把爹当成宝的血玉搭进去了,若是去不出来的话,一定会被他骂死的,望着石像瘪了瘪嘴道:“魔教又叫袄火教,传自于海外;教众信奉天火,这座石像就是他们的守护神,传说这神通晓过去未来。若是寻得机缘能称霸武林;可惜百年前魔教内乱,掌教教主猝死后,就没有人能知晓机缘是什么了。那块血玉是家父偶得,一直看不出来历,没想到却是出自魔教,如今放进去了取不出来,也算是物归原主了。”

龙九啸见蔺晨眼中甚是不舍,也出主意道:“大不了,把这石像头敲了,等出了这沙漠,找个好的石匠把玉雕出来就行了。”

蔺晨不由得噗嗤一笑,道:“好注意啊,龙九啸这活还是你来干最合适,不过,你下手的时候,可要轻点儿哦,这跟柱子可是塔的阵眼,搞不好头还没掉,这塔已经塌啦,我呢,就在下边等你啦,你手脚可要麻利一点呀~不然我等睡着~就没人挖你出来了。”

龙九啸脑门上一排黑线,可仔细看了看石像的位置,心里也一阵发凉,设计这塔的人绝对是才智卓绝的奇人,双柱相顶,如同二龙相抗,互托互倚,似是在争斗不让,又似在相颈而交;而盘踞在石柱上的石像,更像是一个平衡的支点,如同龙吸吐珠,若是稍微震荡,就会有一方倾斜,这塔的主轴断裂……龙九啸只觉得一股寒意直透心底,这种玉石俱焚的设计,果真是魔教中人设计出来。

蔺晨拍了拍身上的沙土,四下观察楼层的环境,想找到一些玄机,他点燃随身携带的火折子,无意间一抬头,见微弱的光线中,盘踞在石柱上的石像的眼睛,闪动着奇异的光芒,正盯着他们看。蔺晨以为是自己眼花,又用力眨了一下眼睛,凝目望着石像的眼睛,他高高的扬起手中的火折子想看清楚些,这光线就像是被黑暗吞没了一般,除了那双石像的眼睛,自己尽然什么都看不清楚了,自己像是被那双黑暗中的眼睛吞噬了一般,被抛进迷雾之中,周围一切都变得模糊变形,一些声音在耳边远远近近,像是在梵唱,又像是战场上的杀戮哭号;

蔺晨强力震伤了心脉,跗骨的疼痛,让他获得了暂时的清明,丢掉手中的火折子,一把拉起身旁的龙九啸,使上十成轻功,朝塔门掠去,那双眼睛光芒更甚,神殿里弥漫着一股诡异的黑雾,像是拥有残乱的形体,森寒的齿刃,狂乱的嘶吼,潮水般向他们漫去。一时间阴风飞旋,锋芒如刀,蔺晨长啸一声,将早已昏厥的龙九啸甩了出去,转眼他已被黑气重重绕裹。
双目合上,天地之间,唯余一片昏暗。 

有物正浸遍了周身,泥泞胶着得像退潮后软腻的淤浆,透出说不出的阴寒和诡异。

在蔺晨彻底失去知觉前,他只想到:“你大爷的,这次死定了!”

 


评论

热度(98)

  1. 共7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